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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之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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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册 第五章 兄弟

书籍名:《不可思议之强者》    作者: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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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叫的那人一定是老六,他的嗓音特殊,一听就能听出来。丁强缓缓睁开眼,双腿仍盘坐在床上,体内气息运转的速度徐徐降下。

        老六扒着门,“哇,老五,你练的這是蜥蜴功啊还是蛤蟆功啊?还盘上腿啦,靠!”

        丁强啐他:“放屁,懂不懂得欣赏啊,我這可是神奇无比的奇功,以后我放个屁你就可以飞到南极去摸企鹅啦,大有名堂,你小孩家家的见过多少世面,去去。”

        老六嘻嘻笑着蹭进门来。“我比较喜欢北极熊,你还是把我崩北极去吧!”将个大屁股凑到丁强前方。

        丁强给了他一脚。

        敢恶心我,踢死你!

        老六拉他:“走走,打麻将去,三缺一。317,就隔壁又不远,也别懒得太过了啊。”

        丁强:“不干,我不喜欢你们那种打法,玩不好,还不是输个精光。我又不是陪练。”

        老六讨好地道:“不是不是,我都和他们説好了,玩你那儿的玩法,怎么样够意思吧,快动地方,你他妈的再不动地方可就有点不是人啦啊……”

        丁强只好随他去。

        宿舍前四虫都去了陶然亭公园,説是要赏雪景打雪仗。靠,装什么阳春白雪玩什么高雅情调,在哪儿不能打一场雪仗,非得花那打车钱门票钱去公园打雪仗?形式主义!我就是不去,我的七彩霞正当关口,怎么也突破不了,正烦着哪,别理我。

        而老六因为出自山西农村,家境贫寒,平时食堂的饭都不去吃,买了个电炉子自己上顿下顿做面条,哪有可能随他们去Happy。

        四虫无法只好自己跑了。

        317。

        将四风去掉,垒好长城,丁强将玩法规则又説了一遍。

        牌的花色有筒、条、万和红中,每家手上最多会有14张牌。胡牌规则:1.清一色不能和,必须有两种色以上,红中不算色。2.红中可代替幺、九,如234,456,777,678可和,成牌中必须有幺、九。3.和牌牌型中必须有碰的。4.和牌必须有一口吃或碰。记分:1.输家的平和放炮、未开门、卡张和、开门会影响得分。2.赢家的摸宝和、宝中宝会得到更多的分。吃听:1.如果吃完以后就可以听牌、那就可以任意吃哪家。2.吃听后可以看到宝。3.吃听后无放冲。

        前几把,丁强大占便宜。因为其他人一般玩的都是穷胡,就是怎么都可胡,象什么一条龙七小对三暗刻都行,没玩过条件這么苛刻的玩法,结果他面前的零钱一路堆高,乐得他咧个大嘴合不拢。

        哈哈,瞧你们那副死样子!解气,他妈的,净让你们赢我钱了,今天也换老子爽爽。

        那三位都是吃在麻将桌睡在麻将桌上的主儿,心里那个气,虽然玩一毛钱的,但這么输下去多没面子,白在学生麻坛里混一把,竟然让一个平常送钱给他们的小子赢了這么多。可是归根到底是自己猴急地要求用人家的打法玩的,现在自然不好説什么。衰!

        老六倒不在乎,一是输赢很小,再一个凡有丁强在的时候,他不管赢了多少都会退给自己,丁强一向很照顾他。正因如此,宿舍這几个哥们关系都不错,但他和丁强处得最好。

        可是中间出去接了刘浪的一个电话后,形势逆转。

        刘浪:“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特训内容,大概一个月之内就要付诸实施。”

        丁强心惊肉跳:“可不可以先透露点给我啊,让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嘛。”

        刘浪:“那哪儿成,你要是都了解了还能有那种震憾效果了吗?”

        震憾效果??哇,這个字眼听着怎么那么瘆得慌!要惨。

        丁强:“……,老大,听你這话我命都吓掉半条了!”

        “我不是和你聊过了吗,這个特训是专门用来提高你的胆识的,必须要做。有能力是一回事,能处乱不惊,有坚定不移的勇气是另一码事。要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孟子説过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

        晕,原来老大也有做唐僧的潜质。

        心里一阵懊恼。本来获得七彩霞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那种君临天下的强者风范确实在自己身上,可后来随着他功夫的提高,他本身的特质越来越回复,个性又再彰显,再无那时的沉稳厚重。

        老大你手下留情,别把我折腾死了,你不就没师弟了嘛,這世界就我一个你的忠实兄弟,得过且过就得了,不要太玩真哈。

        回来接着搓麻。

        再上手,丁强发现就這一会儿功夫,另三位已经借着交流的机会将他的玩法琢磨了一个通透。只有过一两次忘幺九的事,其余时间他们已能快速出牌算牌,不再犹犹豫豫。

        三家吃一家那还不吃个到底,没几圈,丁强面前连硬币都快送没了。

        倒,妈的,难道又要象那几次似的?就算老子有几个臭钱,也不能這么白送啊!而且太没面子,为什么我打麻将的水平這么次,看来有时间得和杨扬多学学,那个性痴都能算出牌来,本大师不可能算不出来!

        正输得天昏地暗,琪琪来电话。“老公,走,咱们打雪仗去,小妹也在我们這儿,过来接我们吧。”

        丁强:“我靠,你们公司下个雪也放假啊,什么**破单位,赶紧黄摊得啦!”

        琪琪娇嗔:“死小子敢骂我们公司的英明决策,你知道个屁,赶紧过来!”

        待要还嘴,她已收线。臭丫头,总是骂不过她,看来功夫还有待加强。

        其实心里乐得直想亲死她,宿舍规矩是马子的事绝不能耽误的,哈哈,你们不让我也得走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這句话説得好,我支持!。

        另三位只好悻悻地放他走,扬言下次一定要掏空他当月生活费。

        你们以为能占多大便宜哪,本大师的生活费是多少你们知道吗?説出来吓死你们……才100块钱。嘿嘿,你们三人分赃不均,别把脑袋打破喽。

        刚下几个台阶,身后电话响,左右一看没人,只好接起,片刻后回到317,“老六,好象是你家的电话,快去接。”随即逃之夭夭。

        果然317的人扔出两把书:“靠,你走就得了呗,又勾搭走一个,想死!”

        出到外面。哗,好大的雪,到处一片银妆,晃得眼睛好痛,看来一会儿得一人买个雪镜啦。听説瑞士滑雪挺享受,有时间得去玩玩。

        作着白日梦,丁强开车抵达新大都。

        三位老婆接到他的电话提前站在门口等他,成了一道绝美的美女风景线,引得好几位男士驻足观看。见她们上了丁强的车,俱都泪眼婆娑,仰天长叹:造化弄人啊。

        车上,寒梦见丁强总在看手机,道:“老哥你可还开着车呢,注意观察路况!”

        丁强喃喃:“破手机又没电了,有空找刘浪要一个一百年不用充电的手机。”

        小爱扁嘴:“你算讹上人家了,任嘛儿都朝上司要,你内裤要不要也朝他要一千打?”

        丁强:“哎哟,你不説我倒忘了,下次别忘了提醒我朝他要。”

        琪琪给他一记暴呯。不要个Face!丢人。

        “咱们到哪儿去打啊,最好找个没人的地儿,打完了在雪地上干一下午,哈哈!”

        咣咣咣。

        丁强:“55,我只是説出了心中的感受而已嘛。”

        三美稍一合计,“去陶然亭吧,那儿冬天好玩,人也多。”

        丁强瞪圆了眼睛:“不是吧,我可绝对不去,要去你们去吧。”

        小爱道:“這可奇了,陶然亭又怎么碍了您老人家的事儿啦?”

        丁强説了宿舍四虫在那儿的事。小爱断然挥手:“公园那么大,碰不上,再説碰上了又怎么着?咱们谁也不用怕!”

        以前总怕人知道他们一龙三凤的事,觉得虽然這种事法津管不着却总归受到道德舆论的排斥和指责。自从丁强受聘于国家,不知不觉他们的心境都有些变化,不愿再遮遮掩掩怕世人看穿,谁愿知道谁就知道,我们自己愿意,关你屁事!

        丁强只好顺从。

        到了陶然亭,门口就有卖雪镜的,挑质量好的一人一个,然后买票进去。嚯,人真多,还有不少外国人。

        丁强故意经过几个外国人身旁,小声问琪琪:“你説咱老爸老妈怎么想的,洋鬼子身上膻味儿那么大,我偶尔闻一下都受不了,他们成天价跟那儿呆着不得背过气去啊?”

        琪琪白他一眼,未来得及説话,一个高个子洋鬼子拍了丁强一下:“因为我们的主食是肉你们主食是菜,当然有那股味,另外请你不要説我们是洋鬼子,对我们来説,你们才是洋鬼子。”

        丁强被人家抢白得一愣一愣的。

        他妈的,中国话説得不错嘛,看来我们国家的饭你没白吃,还真学了一两手。

        今年陶然亭将整个东湖西湖都划做划冰区,南湖为自由活动区,這样互不干扰,愿意坐冰车穿冰鞋的就到东湖西湖,愿意打雪仗的就到南湖。

        先到南湖。這雪今天上午才停,雪量很大,还有很多没有人动过,新的很,正适合打雪仗。

        带上雪镜的三美仍难掩秀色。美目被遮,只余鼻子以下雪白的肌肤和美好的脸部曲线,那种美另具独特的魅力。看得丁强再一次唏嘘不已。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那样死心塌地爱他的三位佳丽。依韦小宝讲,不知前世敲穿了多少只木鱼!

        打雪仗讲究的就是一个疯字。這可应了琪琪的本性,将小爱和寒梦打了个落花流水,连称不敢再犯。直至丁强收起功力,轻手轻脚地帮她们对付她,這才挽回败局。

        几仗下来,算算成绩,3比3。谁也没占着便宜。

        琪琪不干,逼着小爱和寒梦束手旁观,追着丁强单挑打了半个多小时。

        丁强已快变成雪人。

        经过小爱和寒梦时叫道:“两个臭丫头,忘了本大师救你们于万恶的旧社会,也不知帮个手!太差!哎哟——”面目正中中了一记雪团。琪琪从他身后撵上,一个扫堂腿将他撂倒,骑到他身上,将冰面上的雪不管多少往他脸上身上猛盖猛塞,双方的雪镜弄掉地上也不顾了。

        臭疯琪琪正常时可爱,一疯起来就要人命。

        小爱和寒梦哈哈大笑,就是不上前帮他。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平时就和你对着干,我们和琪琪本就是一伙的,您老儿弄错阵营,反倒来找我们帮手,我们没帮琪琪整你就不错了,想得美吧!

        正不可开交,忽听一阵怪叫:“哇,這不是老五吗?那位……哇,是琪琪!”

        宿舍老大!

        丁强大惊,亡羊补牢,掀开琪琪就要重戴上雪镜。

        老大已一把拽起他:“你你……敢对不起小爱,哥几个説是不是要灭了他?!”

        另三位也都聚过来,“哇!没想到还真是你小子,叫你你推三阻四的,這不还是跑来和琪琪幽会!大家替校花打死他个衰人!”

        四虫便要动手,小爱急忙上前道:“请大家住手,我也在這儿呢。我来告诉你们真相。”

        10分钟后,四虫大张着嘴,齐齐向后转身,如行尸走肉般走掉。老天保佑他们别碰上冰窟窿之类的陷阱。

        小爱冲丁强笑笑,“呵呵,這下你不用再畏手畏脚的了,你爱我们,我们爱你,大家自愿结合,有钱难买我愿意。对不对?”

        丁强望着她良久,走过去吻了她。

        不错,有宿舍老大那张广播级的大嘴,自己的“风流韵事”会立即传遍整个校园。过往自己苦心经营,力求永远埋藏此事,説到底是怕世人的眼光。他明白,小爱是想让他了解,世人怎么看你,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小爱……我已不知如何表达我对你的感觉!

        一夫三妻直玩到天黑,這才依依不舍地驱车离开。过瘾,现代生活并不轻松,不自己找点乐子还真不行,丁强心里默记,以后要时时带妻儿玩乐一下才好,即使去玩世界亦无不可。

        送老婆回到家,只坐了一下便下楼回转学校。他很了解,**的确非常重要,可并不能不分时候的总做,不能让自己沉沦于**,不思进取,那样的丁强亦不可能为老婆喜欢。

        到了宿舍,除老六外所有人看他都象要杀了他的样子。

        丁强苦笑,你们以为挺好是不是?享受是蛮享受,可你还得为她们操心啊,虽然并不是説有三个老婆心也就分成三个那种概念,但你每个都得惦记,每个都得想着,绝不轻松的,你们那种弱弱的死样子娶一个老婆就够受啦,想多弄几个除非象本大师一样变强者。

        用脚踢踢上铺,“喂老六,下午牌打得怎么样,赢没赢啊?”

        靠,這小子还装上哑巴了,在数钱吧?

        探头一瞧,老六压根就没在上面。回头问:“哥几个,老六呢?”

        “听説下午一早就跑出去了,説是要上车站买票回家,已经和老师请好假了。”

        丁强想起那个电话,“哦,可能他家有什么事找他。這阵儿票应该好买吧,估计那小子已经在火车上了。”

        刚説到這儿老六推门进来,爬上铺一声不出拽被就睡。

        和其他几位对对眼,丁强推推他:“怎么?没买到票?靠,没到春运啊,票這么难买?”

        老六粗着嗓子叫:“别理我,滚!”

        丁强吃个没趣,只好坐下。心説你小子吃了枪药啦,好哥们是用来处的,不是用来骂的兄弟,要不是本大师够义气早他妈的打你个谁也不认识你了。

        刚坐到床上,丁强心头一紧。床在剧烈地震动。

        他赶紧站起拍拍老六,强行拽开他的被头。

        老六哭红的双眼露出。

        丁强平静地问:“怎么,家里有急事?”

        老六终忍不住,嚎啕大哭:“我姥姥她病了!医院説只剩几天的寿,我我……我紧赶着去买票,四点多才排到,慢车、快车的票竟然卖完了,特快倒是有,可我买不起,我只好去卖血!可等我回去时,又从头排队,好不容易排到刚才才到窗口,结果特快票也卖没了!我是姥姥一手带大的,竟然连她最后一眼都看不到,我还不如死了!”

        丁强眼角已有些湿润。他也是由奶奶抚养长大的,他理解那种情感,那种血肉亲情。血永远浓于水。

        其他舍友亦心情沉重起来,陪老六一同掉泪。

        丁强深吸一口气,“你等我一下,我去我们班宿舍一趟。”片刻后回转,“走,我送你回去。”

        老六望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這這……這怎么可以!”

        舍友们亦呆呆的,老五不是秀逗了吧,单程好象就要五百公里左右,往返光汽油就海钱啦。而且记忆中他的车从来没让其他人坐过,当时还为這事骂了他一星期太抠。

        丁强将老六拉起,直接下楼开开车门把他塞到后座,点了穴道。启步,踏上去往山西的行程。

        宿舍的兄弟面面相觑。這小子的手劲怎么那么大,老六再瘦也在120以上,怎么被他拎着象拎个纸人似的,怪不得以前他能当上体育课代表。

        老大眼尖,忽然叫道:“手机!手机还在充电器上哪,那个笨蛋,快下楼去追!”

        车中的丁强浑然不觉,一心快点赶到山西,了却老人的心愿。

        那,亦是他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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