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你应该一早就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呆在家里?你染是瘟疫都是你自己任性造成了,现在反过来你还怪起我来了。”
“那本来就是,就是你。”
银铃从谈里看出阿爸并没有被族长为难,更加没有受伤,此刻她又再撒起娇来。
听着女儿能够在自己面前撒娇,巴拉知道银铃身体已经有了抗体,对于感染上的瘟疫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你现在快一点找族长,无论如何也不要让加纳和巴图他们得逞,绝对不可以让罗昭阳做陪葬。”巴拉看着那开始斜着照射进来的了光阳,巴拉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他必须尽快想法。
“加纳和巴图?他们还有空去管罗医生吗?”银铃有点不解地问道,她的脸上此刻充满了好奇。
早上,银铃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烧已经退了,虽然感觉到休息有点疲劳,但相对于昨于晚上的那如裂开一样痛的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但当她找遍所有的房子后发现,不单没有罗昭阳的影子,就连他阿爸的影子也没有,这倒是让她好生奇怪。
原本她以为阿爸可能是下山去看看东家了,但她在路口等了一个上午,依然没有阿爸的踪影,也在这一个时候,他听到了山下传来了炮声。
出于好奇以及对阿爸的关心,银铃这才勿勿地赶下山来,而当他到达东家院子的时候,发现加纳正在集合人员,而在院子的一角,十几二十名的工人正在相互抱扎着伤口,从那样的场面,银铃知道刚刚一定是经历了场面浩大的战斗,也是在通过东家的其他人才知道东家已经死了,而罗医生是凶手,阿爸被族长关起来的事情。
看着一夜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银铃一时半刻还真是有点接受不过,而当他知道东家的这些工人是巴图的人给打伤时,她更加吃惊,更加不敢相信。
银铃自懂事开始,他就知道加纳与巴图是一起的,在她的眼睛,加纳与巴图虽然有年龄上的差距,有着辈份上的等级,有着金钱上的差别,但是他们两个像如同一个人似的,所以阿爸一直告诉他,在村里有两个人让他别去惹,那就是加纳和巴图。
现在听着这个人竟然打了起来,对她来当然是一大新闻,比起了大地震还要震惊。
听着银铃这样说,巴拉不明白地问道:“他们又在密谋什么,加纳把东家害死,已经将东家的一切撑控,巴图也达到他的目的了,这还不够吗?”
“什么?他们密谋害死东家?”银铃走回窗边,将手伸上去拉住他阿爸的手,她眼睛直直地盯着巴拉。
在东家听说是罗昭阳把东家害死的,她就觉得奇怪,心里就充满着疑问,现在听着阿爸抛出这样的说法,她觉得有点不可能,毕竟杀害自己父亲的事情,就银铃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虎毒不吃儿,何况是一个养大自己的父亲?
第三百六十三章谁的功劳不重要
巴寨的祠堂内,两侧的摆着的十二座椅子上无一虚席,年过花甲的老者面无表情,如同一尊尊佛像一般。.d.
堂下,巴图和加纲被五花大绑给绑着,他们那依然带着恨意的眼神相互地眼着对方,咬牙切齿一切的表情仿佛已经做好随时再战的准备。
“你们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反省过来?”安静得让人心慌的祠堂上,族长看着眼前这两个还在用眼神相互拼斗着的人,他不由得怒吼起来,对于加纳和巴图之间的兄弟相残,他是绝不轻饶。
“兄弟相残是犯了我们巴寨的十大族规之一,按律他们除了络印,他们都要从祠堂除席,然后驱出巴寨。”坐在十二席位上的一名老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族长说道。
“族长,巴图他身为长辈为,但是却犯我妻,我是惩恶扬善,我是维护我自己的尊严。”加纳盯着巴图看,他之所以忍辱负重等到今天才将他的怨恨拿出来,是因为他实在忍无可忍。
“你欠我二十万,你用你老婆的一夜来抵债,是你自己把她给迷倒送到我怀里的,现在反过来说是我欺负你了?”跪在一边的巴图听着加纳的指控,马上站起来,此刻如果不是被绑着,他一定会挥拳将他的满嘴牙齿给打下来,让他知道明白歪曲事实的后果有多严重。
“你们两个混帐的东西,你们还在有脸在这里扯皮,还有脸在这里将这些肮脏的事情说出来,你们还有没有脸皮?”族长再也无法安坐了,他嘴巴下面的白胡子因为他的激动而开始抖动起来,而当他手中的那一根龙头拐杖跺了两下后,加纳和巴图马上停止了说话,而他们这时候才想起,他们两个人其实是一损俱损。
族长正想再说话的时,祠堂的外面传来清脆的银铃声,随着那声音的响起,银铃扶着巴拉出现在祠堂的大门口处,当他们两个人立足在祠堂的正中间时,十二席位上的老人马上站起来。
巴拉的出现,再一次吸引了所有人目光,就像二十年前他毕业归来的时候一样,同一个地方,一样的人,依然是十二坐席,唯一不同的是二十前年站在他身边是的东家,二十年后站在身边是自己的女儿。
西斜的阳光从照射在巴拉的身上,如现佛光普照一般,让加纳和巴图开始安静了下来,也是在这一个时候,他们突然才明白他们做错了一件事,而这一件事将彻底损了他们辛苦得来的一切。
族长那两笔全白了的眉毛下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那淡定的表情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喜与怒,更加看不透他到底想什么,而当他向前迈了两步后,他的嘴巴微微地张开,当他用他那有点颤抖的声带将“巴拉”两个字送出来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着里面那里面的,站在门口的银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她与巴拉至视了一下后正准备向里面迈进去时,巴拉马上说道:“还是算了吧,都过去二十年了。”
“阿爸,你真的不想去追究了。”银铃将脚步收了回来了,她看着巴拉的眼里带着一种疑问。
“这是一个机会,如果错过了,以后你想着再翻案了。”罗昭阳背靠在门口的墙边上,身边左右扶着他的村民一脸的担忧。
“阿爸,其实我觉得他说得对,就算你为了自己,也不为我,你也应该为阿妈恢复名誉,让阿妈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银铃转头看了看罗昭阳,此刻罗昭阳那一张像刚刚从泥土里钻出来的脸让银铃有点想笑,但在面对着祠堂里面严肃的气氛,她还是忍住了。
银铃的话像针一样刺中巴拉的心,明媒正娶地将语嫣娶进来,那是他给她的承诺,但随着她的离开,时间的流逝,这一切让他深深地埋在了心底,看着女儿眼神,他仿佛又看到了语嫣的期盼。
而当巴拉正想着抬脚踏入这一个久未涉足之地时,祠堂里传来了声音:“巴拉,你已经不是我们巴寨的人,你没有资格再踏进巴寨的祠堂。”
十二坐席的长老绕过族长,站在那高高的台阶上,用他那底气洪亮的声音来阻止着巴拉。
“巴拉,你怎么在这里人,我不是应该被关在黑屋的吗?”巴图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转向了十二坐席上的人,因为只有坐席的批准才可以被释放出来。
“你们不是说他不是巴寨的人吗?那你们有什么资格把他关在黑屋?他已经与你们巴寨没有任何关系了。”罗昭阳顺着墙边,将头给也探了出来,对于巴图的问题,他给了一个最好的答案。
罗昭阳的回话给了族长一个大大的巴掌,因为下令把巴拉给关起来的人是他,而对于关黑屋那是他们巴寨自己人的处置方式,巴拉既然已经不是他们巴寨的人,自然不应该关在黑屋。
“你又是谁?”看着站门口处的罗昭阳,十二坐席的长老不解地问道,对于眼前的这一个陌生人,他充满了好奇,毕竟巴寨到现在为止依然被封闭,外人是进不来的。
“你连我都不知道,看来你这病是怎么治好的也不知道了。”罗昭阳苦笑了一下,虽然他将自己的祖传秘方贡献出来并不是想着大家感谢自己,但是看着长老那脸带倦意,精神并不十分好的样子,他知道长老应该也是病刚初愈。
“放肆,在我巴寨的祠堂之上,问你就答。”
“凭什么你问我就要答?”看着长老那怒气腾腾的样子,罗昭阳冷冷地应着。
“什么在这里,我们巴寨的人说了算。”长老向着上面祠堂上面摆着众多的灵位一指,很有自信地说道。
“也不见得吧?起码现在我问你已经答了。”罗昭阳的话刚一说完,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两个村民马上笑了起来。
祠堂是一个庄严的地方,别说是玩笑,就是半点的不恭敬也是要族长和长老们骂的,现在听着罗昭阳竟然敢开起长老们的玩笑来,两个村民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那的笑容刚刚在脸上泛起,长老们的脸就一下子黑了起来,让两个村民马上闪了出去,害怕自己的失态会惹来麻烦。
“大胆,”长老将大胆两个字拉得又长又响,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掩盖他的愤怒。
“我胆子不在,我也不会在这里,你们这一群老糊涂,那一个是好人,那一个坏人你们都分不清楚,你们还在这里指手划脚,你们真以为你们是谁了,告诉你们,如果不巴拉一直在努力帮你们找配方,你们就算不死在这一次的瘟疫中,你们迟早也会被这两个败类给害死。”罗昭阳挺身而出,当在了巴拉的前面,虽然巴寨的生死存亡与他无关,但是想着像巴拉这样的好人也要受如此的委屈,他此刻为巴拉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