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一天到底就窝在这里,你说你有多久不回家了,如果我不是我前两天到军区医院,他不知道有头脑的病。”包副部长完全没有理会此刻罗昭阳和汪美馨在场,他那洪亮的声音没有减弱半点的意思。
包锦华看着父亲在外人的面前如此教训他,他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罗昭阳和汪美馨,他感觉到父亲是在挑战他的尊严似的。
“你们谈,当我们是透明的。”罗昭阳看着包锦华瞪着自己的目光,他马上拉着汪美馨,一边转过身子面向着墙,一边很小心地说道,他刚刚以为可以实现一物降一物,但现在从情形上来看,这更像是火星撞地球的架势。
“罗军医,你给他把把脉,看看他的病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倒要看看你所说的突发症是指什么,如果你敢在我面前乱说,看我不治你一个扰活军心罪。”包副部长对着刚刚转过身的罗昭阳喊道,他觉得和儿子没有办法以父子的关系沟通,他只能他现在的职务去给他下达命令,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控制得了这一个从小不用他担心的儿子。
“是,首长。”罗昭阳来了一个有点生疏的向后转,他用眼角去斜看了一下包锦华后大声地回答道。
“好,反正会也开得差不多了,来吧,检查清楚一点。”包锦华看着父亲不依不挠的样子,他只得妥协,因为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他还有很多任务要按排。
“那我就来了?”罗昭阳看着坐了下来的包锦华,他看了看包副部长,想作最后的一次确认,毕业在这里最高级别的是这老头子,他有绝对的决定权。
“快一点吧,我可以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啰嗦。”包锦华白了罗昭阳一眼,因为他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弄出来了,如果不是他,相信自己父亲也不会如此紧张。
“汪美馨,点灯,开工。”罗昭阳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包布包,将布包摆在桌面上后便对他旁边汪美馨说道。
“罗昭阳,你太过份了,你当我是你什么人,在这里,比你的级别要高,我可是一个中尉。”对于罗昭阳这要随便的吩咐汪美馨有点不满地回应道。
“在这时除了我,你的级别最低,我是医生,包师长是医人,你不会是想让包部长来点灯吧?”罗昭阳这时候又从他的包里面拿出一盏灯来,然后向着汪美馨递了过去。
“把脉像,点灯干什么呀?”包锦华将手放在了那办公桌的小小布包上,不明白地问道,他搞不清楚罗昭阳想怎么样,他不清楚见前的这一个年轻人有什么能力说服得了一向英明的父亲让他来给自己看病。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了诊断都可以检查得出来的病,医院的医生早就诊断出来了,也用不着我在这里给你看病了,现在的你病已经属于重症了。”罗昭阳的手指探上包锦华的脉博后没几秒钟,他就开始显得有点紧张了起来。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包锦华后面的两个字还没有说完,罗昭阳突然一手拿起了银针,在那一盏刚刚点起来的固态酒精晃动了几下手,以迅雷不掩耳之势将针扎入了包锦华的曲池穴,也就在在扎入的这一刻,痛得包锦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包师长果然是硬汉一名,这一针下去,师长竟然面不改色,如果是换成了别人,早痛得要生要死了。”罗昭阳轻轻地拧动着手中的银针,随着他的轻轻拧动,包锦华竟然大叫了起来,如果不是有着刚刚罗昭阳夸张的那一句,此刻他真想一拳把罗昭阳给打趴下。
看着包锦华咬着牙强忍着的样子,罗昭阳又于轻轻地拧动着那银针,当他轻轻地将银针给拔出来的时候,包锦华感觉全身有一种松驰的感觉,早上头上疼痛所留下的感觉现在突然消失了一样。
“你这前左胸部位置是不是受过重创,为此,你还做过手术之类的治疗?”罗昭阳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着包锦华将左手放下,换右手把脉。
“没错,四年前在一次演习时,受过一次伤,不过我头痛的事情却是这两年的事情,怎么这也有关系?”包锦华看着罗昭阳只是把了一下脉,就清楚自己之前的病情,对于如此神奇的医术,他还真是有点不太相信,他觉得如果医生有这样的水平,医院还要那些ct,x光,磁环共振有什么用?
“你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只给你做了脑部的ct扫描吧?”罗昭阳没有直接去回答包锦华的话,而是开始继续问道,因为他所学的中医就是要望问切听,只要搞清所有的事情才不会误诊。
“现在他的头痛头晕到底是怎么回事?”包副部长开始有点焦急了起来,看着刚刚包锦华那难受的样子,他实在是忍不住要问个清楚明白了。
“人体结构是复杂的,有时候不能头痛治头,脚痛治脚,包师长的病情有点严重,他现在是因为左胸以前受伤导致肺部护张而心脏受压,从而引起心脏供血不正常,造成脑部供血不足所产生的眩晕症。”罗昭阳松开了按在包锦华脉博上的手,然后站起来,脸色有点难看地说道,对于要治包锦华的病,他还真是要好好思量一翻才行。
第三十一章试针
第三十一章试针
听着罗昭阳的这一连串连续性的关联内容时,包副部长一下子呆住了,他完全搞不懂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病,那盯着罗昭阳看的眼睛定定的,像在等待着罗昭阳做最后的总结似的。
“你可不可以简单一点呀?”汪美馨侧过头来,看着罗昭阳,她感觉自己也一下子让罗昭阳这一种绕令声的回答给弄糊涂了。
“简单点来说包师长的这一个病就是眩晕症,但是他的这一个眩晕症要比别人的严重,别人是因为脑血管闭塞所造成,他是因为心脏供血的问题而引发,所以……”罗昭阳没有说下去,是因为他仿佛看到了接下来包师长病情恶化的可能性。
看着罗昭阳那为难的表情,汪美馨将罗昭阳拉到一边,然后小声地问道:“我爷爷的病你都这么有信心,包师长的病就更加严重?”
包师长可以说是军中的楷模,是军人的偶像,这才刚到中年的他如果就这样早逝,的确会让人觉悟得可惜,虽然包师长的从严治军让人望而生畏,但是在汪美馨的心里,她也希望有一天可以做到像包师长那样名满军营,这也是她现在一直在努力的目标。
“当然不一样了,如果每一个病都那么好治,那要那么多医生干什么呀?”罗昭阳低头,他开始在思考着用什么样的银针,长针还是短针,他是要给包师长先探病情,还是先行试针,像现在这一种不确定的情况,他从行医以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一种犹豫不决的心情。
“没这么严重吗?”包锦华不相信地问道,对于罗昭阳的话,他有一种混人视听的感觉,但是在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时,他又觉得不你是在开玩笑。
“你怀疑我的能力我表示理解,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医院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然后你再决定用中医治疗,还是用西医治疗,中医无非就是中药加针炙,西医自然就是做手术了。”听着包师长这样说,他停住了手,然后抬头看了看包锦华,他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决定。
包锦华听着罗昭阳这样说,他开始坐不住了,虽然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是有病,但是要让他放下现在手头上的工作去医院住院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在思考了好一会后,他又将目光转回到了罗昭阳的身上来。
“如果我让你来治,你有把握吗?”包锦华沉默了好一会后问道。
“不好意思,我忘了跟你说我是汪老的医生,如果你要让我帮你治病,我看你得跟汪老请示一下,至于有没有把握治好你的病,说实话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一下明确的答复,如果你要知道,我得下针试试才可以确定。”罗昭阳那完全没有装饰的语言表达让包副部长和包锦华更加紧张了起来。
汪美馨听着罗昭阳这样说,她马上又瞪了一眼罗昭阳,别人是听不出他的意思,但是汪美馨知道罗昭阳其实是在暗示着如果要让他再治一个病人,他可是要加价的,只是他不好在包师长的面前说罢了。
看着罗昭阳那市侩的样子,汪美馨将他拉到了一边,看了看包副长和包锦华后很小声地问道:“你倒底想怎么样呀,你是治还是不治呀,你还要他们去请示我爷爷,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这是让给你们汪家长脸了,我是想帮你卖了一个人情给他了,那今天晚上的事情,他们怎么样可能敢跟我们计较,而且你以后也不用看他的脸色办事了,要知道他的命可是我救的,而我又是你的人,所以……”罗昭阳捂着嘴奸笑了一下,他现在总算找到机会,让今天晚的事情由可以丢汪家的脸而变成长汪家的脸。
“你乱说什么呀,你什么时候成我的人了?”汪美馨那粉拳一下子打在了罗昭昭的身上,她那一张脸突然绯红了起来。
罗昭阳看着汪美馨那一张红透了的脸,他突然想起之前扯掉她裙子的事情,也在这一个时候才想到原来自己的话让他误解了。
“我是想说我是你们请来的人,我怎么样觉得好像你是想成为我的人一样呢?”罗昭阳第一次看到汪美馨那娇滴滴的样子,他忍不住又调戏了一句。
“汪队长,其实我也明白,他是你爷爷的专职医生,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因此而让他担误你爷爷的治疗。”包副部长看着汪美馨拉着罗昭阳到一边窃窃私语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他开始怀疑着汪美馨有意要阻止罗昭阳为他儿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