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参加泼水节
挣扎的过程中,苏晴的目光也见到了周围的路人投来疑惑的目光,好像在说:这女人不愿意啊。是不是上前询问一下?看是不是遇到了色.狼?
看着那些路人真的朝自己这边走来,苏晴很是郁闷,要是被这家伙闹得引来了妹妹们,那自己还要不要脸了。当下为了避免这些发生,只得只得配合聂云,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和这家伙接吻。
聂云感觉到苏晴居然主动吻自己了,心道:这女暴龙想干什么?
殊不知,这个时候在不远处,有一个人见到了聂云和苏晴接吻。立时间,她就呆立原地,下一刻默默大的转身离开,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接吻了五分钟的聂云和苏晴终于分开了,可是分开后的第一时间,苏晴就给了聂云一个巴掌,喝道:“流氓!”然后抹了一下嘴唇,离开了这里。
聂云苦笑一声:“要不是怕别人误会老子是个怕女人的人,我会吻你?”不过下意识的还是摸了一下嘴唇,暗暗的道:好像是柠檬味!
看完了歌舞表演,一行人又去了大象谷,乘坐了大象。与大象合影拍照,好不乐乎。直到天要黑了,一行人才跟着玉紫回到了村寨。
今晚又有篝火晚会,四姐妹除了苏静宜去了外,其它三姐妹都没有去,而是在家中看电视。聂云也不想去的,可是怕苏静宜一个人在哪里,会被人吃豆腐,于是跟了去。奇怪的是苏雪并没有缠着聂云,要聂云陪她。
今晚的人比昨晚的人多了许多,大都是游客居多,想必是今天来的吧。聂云和苏静宜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跳舞唱歌。跳累了就坐在一边,拿着烤鱼,边吃边看着其他人跳。
“昨晚上,你为什么要抱着我睡?”
吃着烤鱼的聂云,不由得转头看向了苏静宜:“我…我不是故意的。”
苏静宜轻轻的嚼着烤鱼,缓缓的说:“这里没有她们在,你用不着顾忌。”说着话的苏静宜就转头看着聂云的眼睛:“我知道你抱着我的时候,你根本没有睡着。”
被当面戳穿,聂云很是尴尬,不过现在既然挑明了,如果还不承认,那就不地道了。看着苏静宜点了点:“你说的不错,我抱着你的时候,确实没有睡着。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就想抱着你睡。”
看着坦白的聂云,苏静宜一下子扑倒了聂云怀里,聂云虽然有点措手不及,但不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轻轻的抱着苏静宜:“小雪说我对你的感情是初恋,对她才是真正的爱情,可是我很矛盾,因为我发觉你的位置要比她重一点。”
苏静宜没有说话,在聂云怀里躺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聂云怀里,看着聂云道:“这些日子我想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每每看着你和小雪在一起,我就有一种莫名的羡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完就端起了一杯米酒喝下。接着起身,又和大伙手拉着手唱歌跳舞。
聂云现在也是迷茫,因为苏婷说过非自己不嫁,何况自己让人家爱上了那变.态的感觉,如果不管她,那自己还是人吗?还有苏雪,她对自己可以说非常的好,失去她,自己真的不忍。现在苏静宜又被自己动摇了心。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择,选择谁,都会引起她们姐妹间的大战,姐妹间的不合,这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
望着繁星闪烁的苍穹,聂云轻叹一声:“难道旅游回家之日,就真的是我离开之时吗?”
篝火晚会结束后,聂云和苏静宜回到了阁楼里,发现苏晴、苏雪、苏婷已经睡着了。聂云害怕昨晚的事情再次发生,对着苏静宜说:“你们在这里睡吧,我出去找颗大树将就一晚。”
苏静宜不好挽留,只得嘱咐一句:“小心一点,别着凉了。”
聂云应了一声,就离开了阁楼。出来后的聂云自然不会去找什么大树让自己将就,毕竟自己白天可是遇到了几个骚得礼,可以去她们那里将就一晚。
来到一个竹楼前,聂云拍了拍竹门,喊道:“骚得礼…骚得礼…”
片刻竹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骚得礼出现在门口,看着门外的聂云,笑着说:“是你,猫得礼!”接着就把聂云请进了屋。
聂云看着这个骚得礼,尴尬的说:“那个,那个骚得礼,我住的家,已经把门锁了,叫门不开,所以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
骚得礼打量了一下聂云,点了点头,就和聂云说了傣族的风俗,与玉紫说的完全一致。聂云自然点头答应。然后就睡在了客厅。而这个骚得礼就进到卧室和老公睡了去。可是聂云怎么也睡不着,原因不为其他,而是这骚得礼和她老公正在卧室行周公之礼,闹出的动静自然是啪啪作响。
聂云坐起身来,朝卧室看了一眼,暗骂:“你妈是你爸的!也幸得老子的老二抬不起头,要不然还不得被你害死啊。”
次日,一大早,聂云就离开了那个骚得礼的家,回到了玉紫这边,毕竟昨晚上太难受了,都没有睡着过,还不如去大树上躺着。当然话又说回来,免费听了一场现场秀。
与四姐妹汇合后,一起吃了早餐,就出去随便转了一圈。转眼就是中午,也是村寨今天举行的泼水节开始了。
傣族的泼水节是在公历的4月13至15日。第一天辞旧,第二天泼水,第三天是傣历的新年元旦。相传古时有一火魔,为害傣族人民,要除去它,就要割其,用水浇灭。这就演变成了今天的泼水节。已故的周恩来总理当年曾在云南参加过泼水节。当代的泼水节已经成为一种祝福,谁身上被泼的水多,谁就会得到更多的祝福。当然,周恩来在现场被浇了个透湿,他也兴奋得畅笑不止。
现在已经是六月份,早就过了了泼水节。但傣家人已把这一节日延伸为一种礼节,一种民族风情,只要来客乐意,每天都是泼水节。
聂云与四姐妹租来傣族服装,换上拖鞋,在傣族吊脚楼前坐定,两旁的水池早已盛满水,一摞摞泼水用的小塑料盆也早已摆放在一旁。下午三点钟光景,主持人身着傣族服装,向游客致意,接着便是傣家舞蹈表演。
几个节目演毕,两位傣族“骚得礼”手持荷包登场,在音乐伴奏下优雅地起舞,并不时向人群中张望,寻找各自如意的“猫得礼”过了一会儿,她们把荷包猛地往前一抛,引得人群一声欢呼,一阵骚动,许多人都盼望得到这荷包,然而却空欢喜一场。
原来,荷包上系着丝线,线的一头还在“骚得礼”手里抓着,荷包只在空中划过一道粉红色的弧,又回到“骚得礼”手中。丢了三次,人群便逐渐安定下来。就在此时,“骚得礼”把手中荷包呼地抛出,靠近的人赶紧争抢。
最后,得到的当然只有两人。其中一人就是聂云,聂云很是郁闷的看了看四姐妹,委屈道:“我根本不想接啊。”
四姐妹都是轻哼一声,好像不相信聂云会不想接。下一刻,聂云和另外一个接到荷包的幸运者被请到广场中央,主持人问:“你们知道接住荷包的意思吗?”
聂云那里不知道,早在来之前,就听玉紫说了接住荷包的人就是接受了“骚得礼”的求爱,就是定情。那么,按傣家传统,未过门的女婿必须先到女方家中做三年苦力,聂云和那个猫得礼自然不愿意。毕竟都是游客,怎么愿意留在这里做三年苦工呢。
就这样,在两个骚得礼的要求下,聂云被要求唱了一首歌,算是惩罚。而另外一个哥们就悲催了,被要求扔进水池。那哥们一看势头不对,居然自己跳了进去,然后把浑身浸透。接着爬出来笑着道:“自己跳比你们扔强!”
这哥们话音一落,全场就开始了泼水。泼水的气氛那才叫热烈,与其叫泼水,不如说播火。几百号人,无分男女老幼,个个争先恐后,端起小盆,舀起水来见人就泼,泼出一场青春之火。
聂云被这些人的疯狂举动弄懵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遭到了十几个人的暗算,全身湿透。聂云崩溃无语,大叫一声:“我要报仇!”抓过小盆,加入泼水队伍。
㊣(7)其中还有几位佯作斯文的家伙,在旁边观看了一两分钟,却早遭了“暗算”,被别人一盆盆水泼将过来,于是就索性“豁”出去,抓起水盆,乱泼一通。一时间,欢声笑语伴着哗哗的水声,把偌大的院落,闹得喜气充盈。在这里,没有长幼尊卑,有的只是互相祝福,即便是“恶作剧”,也决不会遭到指责,倒是躲闪在一旁的,反而遭到批评:“你们不泼水,来干嘛!”
落汤鸡式的聂云端着盛满水的水盆,对着周围的人就是狂轰烂炸,有的人想躲,却被躲藏在暗处的人突然出击,打了个漂亮的埋伏。现场那个乱的,简直无法言说。
聂云刚刚收拾了两个猫得礼,却突然受到了四盆水的偷袭,弄得眼睛都睁不开。只得跑出两米后,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才看清了原来是四姐妹一起偷袭自己,当下嘿嘿坏笑一声:“你们完了!”
说话间,聂云跑到了不远,抱来了一个大木桶,这个木桶直径一米,高八十公分,在这里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巨无霸。抱着木桶舀起满满的一桶水就冲向了四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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