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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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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慕容英磊

书籍名:《嫁入豪门》    作者:满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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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挚潇淡淡地说:“你看到今天的报纸吗?”

        报纸?她不敢看呢!“今天又写了什么?”慕容挚潇随手拿过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报纸,递给她,冀多臻接过一看,哦,原来如此啊。淡淡地把报纸折好,放在一旁,笑道:“我还以为又把我写的有多恐怖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慕容挚潇眼光一闪,问:“你与原子庆上床的事都写出来了,你还无动无衷?”上面极尽所能地贬低冀多臻,说她终于从方于函,佐腾俊一,原子庆三人中选择了原子庆。当然了,这三个男子都是各霸一方的有钱人物,但论财挚,论权力,论社会影响力,原子庆又要胜过另外二人,只要是稍微脑袋正常点的人都会朝高处走,何况天生以钓男人为目的冀多臻。

        报纸上还报告出她与于浅乐原子庆一起来到原子庆的住处,于浅乐过了一会儿驾车离开后,就是没有发现冀多臻的身影。可想而知,冀多臻是决定专心钓原子庆了。

        冀多臻抬头看着他,他目光淡定,明知他只有十八岁,但无论气势还是说话的语气都让人误以为是成年男子。十八岁?她那时正在干什么?还在崩崩乱跳四处打工。一般十八岁的少年都是无忧无虑,随意玩耍的年纪,而他,居然肩挑数万员工的生计,掌握着全亚洲将近一半的制造业,这样的人,明知他只有十八岁,却不能小瞧啊。

        “不错,我与原子庆确实上过床了。”冀多臻实话实说,但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但让她失望了,慕容挚潇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只是,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和森锐。“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才是。”

        冀多臻不解!慕容挚潇正想解释,忽然包厢的门被粗鲁打开了,不悦地转向门口,瞪向来人。“你来做什么?”

        “我听说你这个大冰块也带了女人来用餐,一时好奇,来看一下嘛。”从门口处大摇大摆进来的人,也与慕容挚潇一样大的年纪,但却没有他的冷漠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相反还是一个开朗阳光的少年,他一双淘气的大眼已盯上了正错愕不解的冀多臻,嘘了一声:“原来是与美女约会啊,真看不出来,你这个大冰块也会约女人,而且更令人称奇的是还有女人不怕你的死人脸。啧啧啧!”

        冀多臻这才回过神来,这个少年不就是那次在慕容烈的生日宴上见到过的慕容四少英磊吗。他穿着时下青少年都爱穿的休闲牛仔,一头半长的头发被染成数种颜色,耳朵上各挂了一个闪亮的耳环,其中一个耳环与慕容挚潇左耳上戴的一模一样,拇指大小的环身,刻着不知名的图案,只是慕容挚潇的是纯黑的,他的是火红色的。脖子上也戴了一个火红色项圈,腰上还缠着几圈细细的牛皮,整个人看上去潇洒又随意,但举手投足之间又散发出帅气。这样大的门的少年身在名门,穿着方面无外乎有两种。

        一种是穿着正式,不是名家设计的西装,就是名牌休闲服。高高在上的贵族风范,就像慕容挚潇一样。要么就是出入各种声色场合,歌舞厅酒吧,混天度日,这样的公子哥儿穿的就是希奇古怪,就像街上的醋一族,只图新鲜,但却没有任何品味而言。慕容挚潇是前一例,而慕容英磊则是后一例,但他这样的穿着配上身上流露出的气质却不会给人轻浮的感觉,相反个性十足,狂野霸气,阳光味很重。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名门,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有自己的风格。

        慕容挚潇冷漠的双眼一眯,不耐烦地低喝:“滚出去!”声音虽不大,但威严十足。冀多臻都不由自主地瑟了下身子。但慕容英磊却毫不在意地坐在他身旁,嘻嘻一笑,歪着头看向冀多臻:“咦,这位美女,你好面熟哦,好像在哪里见过?”

        冀多臻苦笑,回答:“你还是不要认识我好些。”

        “为什么?”慕容英磊闪着淘气的大眼,浓眉大眼闪啊闪的,也是一个帅哥。与慕容挚潇是截然不同的类型,都是非常吸引人的那种。她发现自己的眼睛都没空了,看着酷冰男子和阳光帅男,真是一大享受。看来今天这顿餐不枉此行。

        冀多臻正想回答,忽然慕容挚潇一句冷哼打断了。“你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送你?”声音里饱含着威胁。冀多臻呆了下,还来不及反应,只见眼前一花,慕容挚潇已站起,一手抓着慕容英磊的领子,然后一记过肩摔,已把他摔出包厢门外。“碰”的一声,慕容英磊已被重重地摔在墙上,然后又滚落到地上。一气呵成的动作,也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慕容挚潇又回到位子上坐下,脸上还是冷漠的表情。倒是门外响起了慕容英磊哇哇大叫的声音才让冀多臻回过神来。

        “岂有此理,慕容挚潇,你真是太过分了,别以为自己的柔道厉害就老是摔我,今天本少爷也要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冀多臻很惊异这个被摔的极重的慕容英磊居然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然后抽出腰间的皮带,咦,那根本不是皮带,而是一根长长鞭子!

        冀多臻吓得脸色发白,眼睁睁看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皮鞭狠儿甩向慕容挚潇身上,下意识把双手捂住双眼,不想看到接下来令人恐怖的画面。

        鞭子发出剌耳的声音,不知打在什么地方,发出巨响。然后是一阵杯盘交错的声音响起,冀多臻感觉到一阵湿意朝自己袭来,不得不张开眼,就看到慕容挚潇已不知何时与慕容英磊纠缠到一起,讶异地张大了嘴,看着慕容英磊脸上已没刚才的嘻笑,脸上尽是凌厉的霸气,手下的鞭子好似有灵气般,被他甩得呼呼生风。而慕容挚潇赤手空拳,左翻右腾,身手矫健的闪躲着道道又狠又致命的鞭子。包厢内的餐桌被弄成不成样,冀多臻怕鞭子扫到自己,忙躲到一旁角落里。看着包厢内的茶和桌椅和各种摆设都被鞭子抽成两半,但慕容挚潇身上却没有任何被打过的痕迹,不由对他的身手发出赞叹声。

        真看不出慕容家的人身手居然这么厉害。冀多臻叹为观止,慕容英磊使鞭子的功夫也非常厉害,鞭子在他手里就像有灵气一样,扫向一旁摇摇欲坠的饮料瓶,鞭尾缠住瓶子,再一使力,瓶子就飞到了他手上,他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又与慕容挚潇缠斗在一起。这时那名跟随慕容挚潇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站到包厢门口,但只是看了眼打斗的二人后,又退了出去。冀多臻有些奇怪,这们二人打架,这人怎么不上来劝架呢?饭店的服务员呢,怎么全都不过来劝一下呢?

        正当他们二人打得难分难解时,忽然从包厢外响起一阵怒吼:“莫容英磊!你又在给我打架了。”然后眼前一花,包厢内已出现一个气势昂扬的中年男子。长得与慕容英磊有九分像,但气势更加威严,应该是慕容英磊的父亲吧。只见他凶神恶刹地瞪着英磊,吼道:“平时在家里与他们打架我不阻拦,没想到居然还敢打到饭店里,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说完大手一捞,不知怎么用的劲,英磊手里的鞭子已到他手中。

        英磊不平地叫道:“老爸,你太偏心了,明明是他先动手的,你怎么可以偏护这个死家伙!”

        “你住嘴!还敢顶嘴,看来很久没让你受点教训了,走,到我的办公室去!”说着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老鹰捉小鸡似的提起他,然后朝慕容挚潇歉意地说:“对不起啊,挚潇,让你与这位小姐受惊了。”说着还暖味地看了眼冀多臻,不顾哇哇大叫使劲挣扎的英磊,已抓着他大步离开了。

        冀多臻呆呆地看着几名服务员见怪不怪地把包厢内收拾整齐后,一旁的经理则陪着笑对慕容挚潇说:“二少,这里已不能再用了,干脆换个包厢好吗?”

        “不用!”慕容挚潇冷冷地说,然后看向还惊疑不定的冀多臻,扫了眼她的裙子,淡淡地说:“对不起,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

        冀多臻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已沾上了好多菜汁,沾在肌肤上难受死了,自己居然一直没有发觉,心里好想哭,她花了三千六百元买的裙子啊,还没穿多久就报废了。

        慕容挚潇如天赖般的声音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陪你去买一件好吗?”

        呃?他要陪她?冀多臻心里乐开了花,稍稍推了下,就欣然同意。慕容家的二少爷,出手应该很大方才是,嘿嘿,她又赚到了。

        慕容挚潇真有伸士风度,看她打温了的裙子沾在肌肤上都可以看的内里面的肉了,又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满脸羞红,她朝他露出羞怯的笑来:“谢谢你!”

        走出饭店,又与他上了车,那名黑衣人一样跟着,看来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人物。在车上她简单问了下他们家族的事。慕容挚潇确实话语不多,回答的言简意骇,遇上不想回答的,他就沉默以对,让冀多臻知难而退,但大至上还是了解了他们几兄弟之间的事。

        他们堂兄弟之间的感情非常好,但表达感情的方式却与常人不一样,是用相互打架来增进感情的。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沉默了半响,冀多臻还是鼓起勇气问他。

        “请讲!”

        “怎么你与英磊的性子差那么多,令尊令堂的性子也一样冷淡吗?”说冷淡还真是抬举了他,应该说他是冰山一个。要不是她还喜欢着他,恐怕也被他冻成冰块了。

        慕容挚潇这下终于有了表情了,脸色骇然,目光森冷,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冀多臻。冀多臻吓得张大了嘴,不明白他为何忽然露出这么凶狠的表情。就像,要吃了她似的。是不是她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小心冀冀地说:“呃,如果我触到你的禁忌,那么我向你道歉。”

        慕容挚潇脸色稍微好些,但眼神还是又尖又利,瞪着冀多臻心里毛毛的。

        “我的父母早就去世了。”过了半晌慕容挚潇才开金口,但声音还是冷的刺骨。

        “对不起!”冀多臻马上道歉,怪不得他这么冷漠,原来是没有双亲啊。

        一句冻死人的冷哼,慕容挚潇又盯着她,目光如炬,但她敢用性命发誓,他这种目光是带着杀气的眼神。“他们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

        她该说什么安慰话?“请不要太伤心了,他们用性命保护你,你,你更应该快快乐乐地活下去才是。”看着他又恶狠狠的眼神,她滞了滞,她说错了吗?

        “我姐姐也死了。”他从牙逢里挤出一句话,死死地盯着冀多臻,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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