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意外的八封(修改)
一个人坐出租车回到处住,这里是全香港房租最为低廉的地方了,全都是在港打要的大陆同胞,虽然治安不太安全,但房租便宜,而且这里全都是大陆来的老乡,所以就住进来了
经过一条深深的巷子时,她有些紧张。再加上她穿着这么清凉,千万别有事才是。心里真念阿弥陀佛,但越念,佛祖他老人家就是越不帮你,还帮你招来瘟神刹神恶神。
“冀多臻!”一个又似愤怒又似高兴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冀多臻还来不及反应,从暗外就闪出一道人影来。
“你要干什么?”看着对方高大的身影,冀多臻吓得面无人色。这人是劫财还是劫色?还是又劫财又劫色?
“我要干什么?我要狠狠揍你一顿!”对方咬牙切齿地说。
“啊?”她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走近她一步,她忙吓得后退,惊叫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不然我要喊人了!”搜了搜身上,她全身上下一点防狼的武器也没有,只有一个LV手提包,偷偷地摸了下包身,还好,包身外观质料很硬,用来防身倒还可以。
“该死!你不认识我了?”对方朝她大吼一声。吓得她差点腿软,结巴巴地说:“我该认识你吗?你是谁?”
对方看来是很生气的样子,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抓着她的肩膀狠狠地摇着:“看清楚了没,我是谁!”
“呃?”冀多臻睁大眼看着他,细小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溥溥的嘴唇,虽然任何看了他第一眼的人都会说这人长得非常俊美,但对于冀多臻来说,这张脸就代表着她的噩梦开始。
“啊-----”冀多臻尖叫一声,声音里有浓浓的绝望和愤怒。怎么是他,怎么可能是他,她都快遗忘了的恶魔加混蛋怎么可能又出现了。她不会是在作梦吧?
“一定是作梦,一定是!”她喃喃地说,然后使劲地捏着自己的大腿,“啊,好痛-----天,你是真的?你真的是那个变态恶魔?”她摸向对方的脸,感觉到他脸上传来的热度时,她顿时感觉一阵天眩地转,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对方气得很想揍她一顿,但看到她软软倒下去的身子忙伸手把她扶住。“变态恶魔?这是你给你取得外号?”咬牙切齿地,他恶狠狠地说:“看来这些年来你还没有学乖!”忽然看到她的穿着后,怒吼一声:“你这穿的是什么破衣服,居然穿成这样?”身上没两片布,这也叫衣服?这女人还真是够欠揍的。
被他的怒吼吓得差点丢了三魂七魄。冀多臻拍着胸口,叫道:“我穿什么衣服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啦!”发现他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裸肩,她又羞又怒,忙推开他。
“不放!”对方紧紧抓着她的肩膀,怒道:“你这女人真是可恶透顶,居然胆逃离我,你以为收了我父母的钱,就可以让我放过你吗?作梦!”
冀多臻咽下心里的惊惧,怒道:“左俊俊一,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开。”她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这个恶魔加混蛋。还有他的父母!她更不想再见到!
佐腾俊一脸色黯然,半晌突然朝她讽刺一笑:“你以为我爱来找你吗?还不是想看看你这种拜金女现在攀到什么样的高枝了。”忽然看到她身上穿的DIOR名牌服饰和LV手提包,颈上名家设计的钻石项链以及脚上的那双设计优雅的高跟鞋,无一不是精品店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她不是孤儿吗?就算找到工作后也不可能让她花费上百万去购这些行头。不由想起,四年前,他放弃去美国求学的机会,扭着要去北大上学,只因为北大校园里有她。没想到,她居然敢不给他去。后来听父母说,是父母去找过她,给了她一千万日元才让她另择他校的,当时他就气得快疯掉。但他还是不肯相信她是见钱眼开的拜金女。但父母拿出一张相片给他看,虽然在晚上,画面不是很清楚,但已足够让他看清画面上一手接支票,满脸堆笑的女人就是她。
虽然他为此生了很久的气,又失望又愤怒,但还是忍不住想她。四处打听她的下落,学习也直线下降,父母才着急起来,忙对他说明她原来去了香港。等他办好了T大的入学手续后,才发现T大已没有冀多臻这号人存在,又四处打听,但听到的全是她的负面消息。说她为了钱而委身嫁给一个豪门公子,但后来人家不要她,她被学校以伤风败俗为由开除了。听说她又去攀上杨氏的董事长,讨得对方的欢心,把她介绍给了对方的哥哥,世界一流的大企业集团总经理原子庆身边做秘书。
秘书这身份,说出去各人见各智,但名声真的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听说原子庆是个非常花心的男人,在他身边待了两个月之久的她肯定已经------不然这身上百万的行头谁替她出。
心里又气又怒,还有更多的嫉妒和心痛。想不到这女人这么爱钱,为了钱什么边起玛的自尊都舍弃了。这还是以前的她吗?
“你变了,变了好多!”他痛心疾首地指控。以前的她虽然穷了点,但傲气还有,尤其是她不会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想不到,她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冷哼一声:“是啊,时代在变,人也会变,不过,关你什么事!”这人真是多管闲事。一想走以前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不要再见到他,一刻也不想!忙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要走了。”说完转身离去。
“你不要走-----”佐腾俊一忙拉着她的衣服,但她的细肩带本来就少得可怜,整件礼服都被拉了下来,差点露出胸前的春光了。冀多臻惊惧并加,四年前的噩梦又要重演了?
“你放手,放手!”她尖叫,双手抓着手提包胡乱地朝他打去。以前的景像又回到眼前。他老是趁她不注意时朝她丢些蟑螂啊,老鼠啊,毛毛虫啊之类的东西在她衣服里。虽然够不成犯罪,但毛毛虫可会痒死人,有时被他丢一条在衣服里,她全身都会痒得钻心。有时连皮都被抓破了也解不了痒,只能破费去药店抓些药来擦。只是她一个穷人家,也舍不得那几块钱去买药,只能去学校里的厨房要些热水来拿毛巾来敷。
所以,她对他的恨和恐惧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这恶混,我最恨你,最讨厌你了。我这一辈子最恨最讨厌的就是你左腾俊一!”一边吼着,一边用手提包狠狠敲在他身上。
打够了后,看他双手捂着头没有还手之力后,她又是解气,但还有更多的恐惧,这人一向是有仇必报的,这回她第一次把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那以后她肯定会糟到他更为惨烈的报复。不由全身发冷,忙拔腿逃开。
回到住处,忙把门窗关得死死的,看看外面。黑洞洞的,什么人都没有,才放下心来。这才发现全身冒着冷汗,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这个左腾俊一,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希望这回他长大了不要再做出那些无聊的事来。
洗了个热水澡,爬到床上躺起,身心俱累,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梦乡。只是在睡梦中,她还不时地梦到左腾俊一那混帐老是欺负她,看着她花容失色地尖声大叫时露出得意的哈哈大笑声。还有原子庆那色胚时不时地强吻她,吃她的豆腐,让她防不胜防。好乱,好累-----
第二天,冀多臻有气无力地来到公司。一向最早到公司报到的萧枫红看到她青白交错的脸色,双眼无神,更加吃惊的还有她一向美丽迷人的大眼下面那两道深深的黑眼圈。不由大惊,她怎么啦,怎么变得这个样子,是昨晚没睡好,还是身体不舒服?
有气无力地对萧枫红打了个招呼,冀多臻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然后发起呆来。她真的是大祸临头了啊。
“怎么啦,冀秘书?”萧枫红地来到面前,关心地问道。
“没事!昨晚碰到一个大色狼,回到家后又碰上一个变态恶魔。所以惊吓过度,一整夜都没睡好!”现在她的头好痛!
“色狼?不会吧,冀小姐,你看,今天报纸上都刊登了你与总经理一起从饭店所厢出来的画面,有总经理做你的护花使者,怎么可能遇上色狼?”一旁拿着今天的早报的女同事冷嘲热讽地说。
冀多臻脸袋轰地炸开了,脸色惨白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这时众也在围过来,全都七嘴八舌地说:“对啦,我们都看到了,你看看,上面还刊登了你与总经理一起从饭店里出来的相片呢?”说着拿着报纸递到冀多臻面前。冀多臻心里狂跳,忙接过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女性杀手原子庆与女秘书深夜幽会,一个脸色难看,一个衣衫不整!”还配了照片,原子庆一脸铁青,衣衫不整的样子。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凌乱,脸色难看到极点。后面还对他们大写特写了一番:据目击记者报道,他们在饭店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后来亲热时还被服务员当场撞到,只可惜没能拍下来,不然更加让人信服。只是不明白他们二人出来时摆出难看的脸色又是为了那般。不过,据那个服务员称,可能是他进去后打饶到他们的好事。记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欲火没有舒解,相信没有人在被打断时还满面春风的样子。
冀多臻不能言语了,脸袋一片空白,握着报纸的双手也开始发白,只能机械地朝后面看去。
后面又细数了原子庆的花心名册中又多出一名叫冀多臻的女人。还把冀多臻说成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灰姑娘。
当然,这可是有凭可证的。记者在报纸上写得可仔细了。半年前,她不是曾经参加过方家太子的选秀活动吗?虽然后来被录取了,但因为行为不检点,所以被方家给甩了。然后学校也以伤风败俗为由把她开除了。让她不得不去找工作,但她这样名声败坏的女人,哪个单位肯要。男主管倒想要,拿来做小蜜倒不错,但这样也太明张目胆了,不划算。女主管更不用说了,把自己身边的得力大将给勾走了,找谁算帐去。
所以冀多臻在香港举目无亲之下,已走投无路。但没想到,居然能救起杨氏的老夫人,才逃过一劫。让一向仁滋善良的杨老夫人对她感激涕零,特意让孙女于浅乐报答她。而一向孝顺的于浅乐也只能遵从外祖母的命,把她安排在自己身边做秘书。冀多臻在众叛亲离之下居然还能有如此心机就真让人刮目相看。
通常人一般能这样扭转乾坤应该会知足了,但冀多臻却还不满足。她还想有更伟大的理想,钓一个金龟婿才是她的本来目的。但是香港的豪门公子哪个不知她是拜金女人,谁还会娶她。而她也有自知之明,看来只能让外来富豪娶她了。而当她得知于浅乐居然还有一个更为杰出的哥哥时,更加讨好于浅乐,让于浅乐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哥哥,原子庆。原子庆是何许人物也,龙氏的接班人,那个站在金字塔上的成功男人才是她真正的理想金龟,所以她才费尽心机,在他身边做起机要秘书。
而原子庆也没让她失望,居然一个月不到就真的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冀多臻钓男人的手碗真是高明啊。只是原子庆可是公认的花花公子,她会如愿吗?这场豪门花花公子与寒门拜金女的一场战争,到底鹿死谁手呢?
冀多臻双手发抖,这感觉不到重量的报纸犹如千金重,让她差点手软,这些记者怎么可以这样胡乱说她?
同事们见她把报纸看完后,忙崔她:“看到了吧,报纸上说的可是真的?”虽然原子庆花心风流,但这样多金又帅气的男人可是众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呢。再花心的男人也有被收服的时候,而且收服他的绝对是清纯女孩或是身家清白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冀多臻这样的拜金女,怎不让良家妇女型的她们恼怒抓狂。
冀多臻半晌无语,实际上她是被吓蒙了,这总事要她怎么解释?说是原子庆想强行吻她被服务员撞到?这样的话谁信?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企业家,而她,只是各声臭到不行的拜金女,哪果这样说出去,外人还会嘲笑她故作清高。
众人见冀多臻不说话,又追问。冀多臻苦笑:“昨天晚上我确实是与总经理一起去饭店去过,不过,可没有报纸上说的那么夸张。”她努力在脑海里想出两全其美的解释。
“那又是怎么回事?”众人异口同声地说。
“报纸上的事能信吗?”冀多臻无耐,希望她此刻的表情能让她过关。“我们只是单纯吃饭而已,没想到从包厢外跑出一个色狼,抓着我就狂吻,我当时又气又急,所以用膝盖顶他命跟子,还就拿高跟鞋打他,才把他打跑了。所以才如照片上那样头发凌乱。”
众人愣住了,半信半疑,“那总经理呢?”他为什么没有帮她?
“总经理那时去卫生间了,所以才让那色狼有机可剩。”
众人虽然还是有些不信,但看她的样子,应该不会说慌才是。这才放过她,
“可是,你报纸上都说成这样,你和总经理怎么办?”这才是大家的重点。
“这,这你们就要去问总经理了。”冀多臻不确定地说。她昨晚把他打成那样,希望他不会报复她才好。“为了总经理的名声着想,相信他会去澄清的。”冀多臻这样为自己打气。
同事们点点头,本想回到工作岗位上去,但一名同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冀小姐,我刚才听说你昨晚遇上大色狼和变态恶魔是不是就是这件事?”
“什么,大色狼加变态恶魔?冀秘书,你怎么这么倒霉?说来听听,你是怎么遇上的?”其他秘书部的同事们好似忘他刚才的冷嘲热讽,一脸关怀地问道。虽然个个表面上全都一副关心气愤的样子,但内心里又是怎样想的呢?冀多臻挤出微笑说:“没事,那个大色狼被我教训了一顿,相信他不敢再来冒犯我。只是那个变态恶魔就有些麻烦了。”那个混蛋加三级的恶混她已整整四年没有见过,差点都忘了的时候,他居然又出现了,还夹带着满身满脸的怒火。真是的,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他,值得他千千迢迢地从日本赶来对付她。
同事们又问:“冀秘书,你是怎么教训那些色狼的,说来听听?”
“就是啊,我们也老是遇上色狼,都不知该怎么办?你来教教我们,该怎么办?”一听说冀多臻把色狼教训得不敢再犯,原来对她幸灾乐祸的同事们全都见风使舵地倒向她。只想听听防狼高见!
是呀,办公室女性,只好姿色稍微好点的,无不没有糟过色狼的魔爪。但冀多臻实在不想多说,但禁不住众人的劝说,只好说了出来。
“我们身为女性,一没力气,二没靠山,所以就要自力更生。如果对方真要骚扰你,你千万别对他客气,狠狠给他一脚,算是警告。对于这种人千万别手软!这种色狼其实都是胆小怕事的,你对他凶点,他就不敢再得寸进尺了。”
众人点头!“可以我们力气小啊打不过人家!”
“那就踢啊,所以女人一定要穿高跟鞋,要又尖又细的,踢着踩着都不会吃亏!”这是办公室女人一致的最有力的武器。
“哦,对也!”众人丝毫没有发觉不远处一个深沉的目光忽然闪了下,然后变得错愕加阴郁。
“可是万一对方真要用强你怎么办?”
“还是用高跟鞋。”冀多臻一边比划着一边说:“拿着你的高跟鞋,用跟鞋对着他,狠狠敲他的脑袋。”
不远处那道视线由错愕慢慢变为浓浓的不悦。
“那万一没机会脱下高跟鞋,就被对方制住了怎么办?”
“那就用膝盖顶他的命根子。”冀多臻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打蛇打七寸,男人也不例外,男人的命跟子最为软弱了,狠狠的顶向他,包他痛个三天三夜,最好不举更能大快人心。”
那道视线从不悦转为深深的愤怒。
“哇,冀小姐,你真厉害也!真是佩服你呀!”众人莫不心悦耳诚服。
“哪里,哪里,我也是别人教的。”冀多臻虽然说得谦虚,但眼里嘴角都藏不住笑意。
那道视线从愤怒转为咬牙切齿。
但当事人却没有发现而已。看她们把防狼招数都说的差不多了后,原子庆才慢慢地步到众人的视线里,低沉的语气藏不住浓浓的不悦。
“上班时间到了,不是讨论防狼招数的时候了,应该讨论摸鱼被逮到该怎么自圆其说吧?”众人大惊,忙作鸟兽散。冀多臻心里一惊,一想起昨晚他对她的做的那些事,和刚才她对同事们所说的话,说不出的尴尬和心虚。忙低下头去装着整理桌上的文件。但看他还没有走的意思,只好冷冷地说:“总经理?上班时间到了,您现在应该立刻回到办公室去批改文件,而不是在这里看我!”
这女人!原子庆双眼如鹰地盯着她,想从她身上看出珠丝马迹。但很失望,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好说“怎么?我们公司里面真有那么多色狼吗?值得你们这样讨论?”
这人做贼喊捉贼!冀多臻用眼神鄙视他,冷笑连连:“办公室有没有色狼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总有那么一只色狼就行了。而且还是个大色魔呢!”叫他色狼太小看了,他应该升级成色魔才是。
咬牙瞪她:“是吗?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
挥挥手,她胡乱地应付:“是啊,以前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也不太晚!”
“你昨晚没睡好?”可恶的笑脸又露出来了,而且还是幸灾乐祸。
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如果你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好不容易从色魔手中逃脱后又落到变态恶魔手里,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睡不着觉的。”
“变态恶魔?你是说谁?”他心里一惊,说不出的感觉弥漫心头。
“总经理,我是我个人私事,”
真是好心被狗咬!“我当然知道!只是如果这个人私事影响到了你的正常工作进度,那可就不叫私事了。”原子庆冷冷地说!
“总经理请放心,我既然坐在这里,断然不会误了工作的。倒是总经理您,现在时间不早了,您还要继续在这里闲磕牙吗?”她瞟他眼其他把耳朵伸得长长的男女同事,冷冷地提醒:“总经理没事,可不代表我没事。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请不要来打饶!”
瞪了她很久,原子庆发现自己又气她,但对她又生不起气来,怎么回事?又瞪着她,发现她真的没再理他,转过身忙去了。他这才气愤加无耐地转身走进办公室。当看到一旁的萧枫红也竖起耳朵时,不由大怒:“萧枫红,公司高薪聘你来可不是让你做三公六婆的。如果你喜欢做三公六婆,本人会写封介绍信给八卦社,让你去做狗仔队!以你天生八封耳朵和八卦眼睛就算不大红大紫,也会成为八卦界第一交椅!”
哟,很久没见过老大这样冷嘲热讽骂人了,萧枫红忙摸摸鼻子自认倒霉,去做事去了。